bsp;又打算翻墙离开,被许晟扯住衣袍,跪地道:“太子殿下,老臣把女儿都嫁给您了,您还要瞒着老臣吗?”
时砚一听他肺腑之言,取下人皮面具,露出真容,“许爱卿快请起,孤如此也是迫不得已。”
“殿下,老臣发觉裴清这几日已经有所行动,换防了宫中的一部分人马。”
“你是说他想加快造反的进度。”
“就怕是如此。”
时砚思索难怪假太子急的让他赶紧找好两千名死士,恐怕人齐之日就是他们造反之时。
“许爱卿,据你所知,裴清能调动的人马有多少?”
“他为宰相,本没有调动权,宫中禁军归福郡王,裴清只能往城门口安插人手。”
“还有一个危险的地方,如果孤没猜错,他应该还会把御前的宫人换成杀手。”
“哎呀,老臣怎么没想到,那陛下岂不是危矣。”
时砚笃定道:“父皇暂时没有危险,毕竟他们还没拿到退位诏书。”
“那老臣就紧密观察宫中动向,希望能保陛下无虞。”
许晟此时想难道林道长此时进宫和皇帝论道,是为了保护陛下?如果那样就太好了。
“许爱卿不说了,孤太想绵绵了,去陪陪她。”
时砚一溜烟去了福熙阁,到了门口,起了捉弄之心,马上换了一副面孔。
轻叩门,“绵绵?”
许绵正靠在窗边玩九连环,听到声音,高兴的跳下软榻,一打开门就扑倒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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