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你是不是已经帮他解了?”
昨日大婚前,盛情给晏又玦点上那颗同房砂原本并不是为了让哥哥和他即刻同房,而是她明白人族这个种族最是聪明却也极其善变。
她给太子妃点上这颗同房砂是希望他在婚后能对哥哥忠诚,盛情从来没有想过哥哥会在新婚当夜就帮对方解掉。
但如果不是同房砂解了,有了肌肤之亲,哥哥的翎羽又怎么会轻易被对方浇湿,还转移回了对方受过的伤呢?
“哥哥,你真的喜欢他?一见钟情?”
喜欢太子妃吗?
可喜欢是什么呢?盛礼不明白。
初见晏又玦,他只是觉得怜悯,一种同病相怜、物伤其类的怜悯。
他知道这个人族活了很久,也还有很久很久要活下去。
这个人和他一样,有孤独、漫长、看不到尽头的岁月在等着他,那些所有他经历过的,有一天这个人也会经历,或者已经经历过了。
“我只是觉得——”盛礼顿了顿,慢慢道:“那道疤不适合他。”
在发现自己长出了姻缘线又不知道姻缘线那头有什么前,盛礼一直在猜测这条姻缘线什么时候会断。
姻缘线的连接是这个世界上最脆弱不坚固的存在,任何一点风吹草动、初心变换,对姻缘线都是毁灭性的打击。
姻缘爱情,是所有可预见的命途里,唯一不可捉摸的因果。
几万年的时光,时移世易,他的这根姻缘线居然一直颤颤巍巍始终缠绕着他,这本该最容易断裂的东西,却成了这几万年间,盛礼身边唯一不变的存在。
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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