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玦却在这时卖起了关子:“要讲给殿下听也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盛礼问。
晏又玦说:“殿下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你说。”盛礼道。
“等故事讲完,我再告诉殿下。”
“……”
盛礼听后沉默了会儿,晏又玦赶紧主动补充:“是殿下可以自己做主,也不会影响他人的事。”
“好。”
也不知盛礼是真的活了这么一百多亿年还那么单纯,还是纯粹信任晏又玦,总之他几乎没有犹豫,就被晏又玦用“一个故事”骗去了一个承诺。
晏又玦起身绕到盛礼坐着的那张椅子的扶手柄上坐下,同时伸手将盛礼怀中的小兔子放到摊开的衣服上,刚好与衣服上那只画着的小兔子重叠。
他揉了揉自家心宽体胖的精神体耳朵,摆足了架势才缓缓开口道:“从前,有一只小兔子它每天都到一颗梧桐树下练习爬树,爬到第九十九天的时候……”
梧桐树上的金凤凰问小兔子:“你为什么天天都来爬树?你又爬不上来。”
金凤凰所栖息的梧桐树实在是太高了,小兔子每次爬不到一半就会摔下去,却还要天天来爬。
小兔子努力抬起短短的前腿指着金凤凰身旁的一个大鸟窝:“不知道是谁家的兔崽子这么粗心,把窝错建在树上了。”
“窝错了!窝错了!”小兔子忧愁道。
在身旁的人怔愣的目光下,晏又玦捧着自家小肥兔,将脸完全藏在兔子身后,语气可怜巴巴地模仿小兔子语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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