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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了?补觉?”
晏又玦悄咪咪瞟了眼盛礼平坦的小腹,殿下是不是身体不适才不回去了?
他和盛礼结婚这么久以来,太子殿下可是雷打不动主持星际例会,连初尝禁果的结婚第二天都没有落下。
被盛礼服侍着洗完头,晏又玦有些不自在地想摸摸脑袋,但他现在两手变成了两只大粽子,做起这个动作来倒有点像幼儿园里的陪玩机器猫在卖萌。
“怎么了?没洗干净?”盛礼余光注意到晏又玦的动作。
为了给晏又玦洗澡,盛礼把自己的金发束在了身后,晏又玦自己的脑袋摸不到,太子殿下的长发也摸不到。
他又不敢明目张胆碰盛礼的腹部,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的碰了碰盛礼的胸膛。
谁知,这么一下轻轻的碰触,盛礼蹲在浴缸边的身体蓦地失去平衡,差点摔进水里,晏又玦赶紧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