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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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有些愣愣又有些微妙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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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对方会如此得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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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都不会这么无情无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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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垂死挣扎，咬咬牙，说出了最后一个它其实没有完全把握弄成，但却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你想成为仙尊的亲传弟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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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是除言昔叶外，最有声望最被仰慕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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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言语气依旧：【我不想成为他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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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穷途末路的系统：【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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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言似乎看出了系统的无措，声音很轻，却带着点善意地提出了解决办法，【你可以换个人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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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焦急的系统，完全没意识到谢言的反应很不对。就算是他刚刚提到的仙尊，也不可能在突然被绑定后不生起些许涟漪，系统这个身份和存在的形态对这个世界太过特殊陌生了。可谢言从始至终都很平静，没有表露出丝毫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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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语气弱弱地道，【绑定成功后，就没办法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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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言纤长细密的眼睫轻轻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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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静地看着自己意识海里的毛绒小光团，小毛团此刻已经蔫蔫的了，松软的毛发耷拉在肥嘟嘟的身体上，整个团子像是已经失去了全部的气力。谢言看到了小光团和他意识海连接上的透亮丝线，晶莹剔透的，上面映着法则繁复的神秘纹路，漂亮诡谲到像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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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谢言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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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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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的意识海轻轻动下，这些羁绊就会像瓷器般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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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谢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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