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怕周爷爷。”
曾泰头摇的像个拨浪鼓,说道:“班头,你不知道,这周…这周爷手段狠着呢。”
“你别看他昨日把你那小腿卸了,你一点也感觉不到疼,他那是没想让你疼,他要真想治你,能疼死你。”曾泰似是回想起什么,说着话,冷不丁打个冷颤,不放心的回头朝门外望了一眼。
宁念伸手接过布包裹,道了声谢。
曾泰老大不乐意,嚷嚷道:“班头,你也太客气了点,多大点事,也要谢一声。”
“对了,你吃了没,班头。”这曾泰明显是个话痨,昨日周老头在时,他还能克制一点,今天没了老人的震慑,曾泰口若悬河,张开嘴就闭不上。
宁念本是个话少的人,曾泰如此热情,让他多少有点不适应,只好笑笑说道:“还没呢。”
曾泰脸上一喜,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笑道:“今天我在那附近巡街,发现有家张记酱肉,味道真不错,散差时就捎了一只回来,正好你这有酒,咱俩一块把它造了。”
宁念笑着摇摇头,说道:“这酒是周爷爷买的,给我当药引子用的,你要是把它喝了,你不怕周爷爷找你算账?”
人的名,树的影。
此话一出,曾泰果然老实许多。
宁念早就闻到了那股香味,他虽贫苦,但嘴不馋,劝说道:“咱俩都是普通衙役,月饷就那么点,这么做太浪费了,你把它拿回家更好。”
曾泰点点头又摇摇头,直爽道:“班头,一只鸡而已,你要不吃那也太矫情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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