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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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不太习惯，他们两个人很少单独坐在一起共享一顿饭，坐在应叙对面先道谢：“谢谢，没想到你还会煮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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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叙点头：“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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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说：“看似简单，其实也有难度，我总是学不会煮米饭，不知道到底放多少水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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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叙默了会儿：“我看了菜谱，严格按照两人份的标准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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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挑眉，看应叙的表情，应叙这会儿没有看他，桌上的小米粥刚刚出锅，他正用勺子慢慢地搅来达到散热的目的，雾气缭绕后的一张脸，没什么特殊的表情。于是裴砚说：“其实叫外卖也是一样的，你好不容易休假一天，还要劳烦你做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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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叙回答：“没什么，我自己也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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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早餐的氛围比裴砚想象中要轻松些，粥喝了几口，裴砚的手机“叮咚”一声，微信消息，来自越冬。越冬的头像是一个撅着屁股的柴犬，很像他本人，消息是一条三秒钟的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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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没放出来，摁了转文字：“早上好啊，小裴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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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能想象到越冬的语气，配合上这个头像，裴砚没忍住轻轻笑了一下。他倒不是觉得越冬这人有多么可爱，也不是因为收到越冬的消息而开心，只是觉得这小孩儿看着单纯热情，其实一肚子坏水，明明知道自己对他没有兴趣，还给他发这么一条信息，不知道是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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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早啊，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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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冬：“今天应该休息吧，要不要一起出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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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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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冬的回复全是语音，裴砚仍然想按转文字，却不小心点错，新消息就这么放了出来：“好冷酷啊小裴老师，反正也跟前夫离婚了，不能宠幸一下新的小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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