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早早,一会刚刚,实则是巡抚仪仗在官道上彳亍了好一段时间的缘故,似乎映射着余巡抚心理上的矛盾。
“你是说,这次兖州府民乱,背后是老师的长子殷诰!?”
余有丁一把将儿子余廷檟拽入马车,掀开车帘露出半个头驱散随从后,才压低声音再三确认。
余廷檟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那厮上门寻我亲口说的。”
“还真是明目张胆。”得到确认后,余有丁神情不佳地喃喃自语,“他与你说什么了。”
犯下滔天大案,还敢主动承认,简直胆大包天!
是殷士儋的意思?
不,不可能!
殷士儋大事从不糊涂,尤其身居高位,绝不会为身外浮财恶了皇帝。
余廷檟面色古怪:“他说,要将通乐园的房产,以及周边田亩赠我。”
话音刚落,就感觉父亲凌厉的视线扫来。
余廷檟连忙解释道:“孩儿没收!直接一口回绝了!”
“他为此甚恼我,竟当着我面将房契地契烧了。”
余有丁闻言,身子一震:“烧了!?”
余廷檟懵然点了点头。
旋即回过味来,察觉到什么不对:“大人,可是有什么不妥?”
余有丁看着自家儿子,喟然一叹:“那你怎么说得清你收没收?”
余廷檟愕然。
余有丁闭上眼睛,缓缓向马车后背靠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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