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德行的人呢?”
张四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道:“殿下,此乃‘德惟治,否德乱’之解,至于何为有德之人,如我朝三位辅臣,皆是有德之人。”
“先帝将三位硕德之臣留给殿下,我大明朝必定能长治久安!”
说罢,他也不顾朱翊钧是否还有话,径自回了班列。
朱翊钧也没跟他计较。
张四维怎么回话并不重要,自己这番作态主要是为了试探高仪。
日讲太甲之事,若单纯只是高仪有心劝谏他,邀名求直,捞取政治声望,此时他就应该接下话茬了。
可高仪面无表情,显然并非是他有话要说。
等到又一名讲官释经之后,朱翊钧再度叫住了其人:“这位先生是?”
余有丁恭敬有加:“臣,司经局洗马兼翰林院修撰,余有丁。”
朱翊钧又愣了一下。
合着能侍读日讲的人都不简单啊。
这余有丁他知道,其人是十年前,也就是嘉靖四十一年的探花,所谓四一余先生是也。
同年榜眼王锡爵,状元申时行,历史上三人先后都进了内阁,明朝二百多年以来,一甲同为内阁,仅此一科而已,一时传为佳话。
朱翊钧定了定神,开口道:“余探花,本宫又有不解之处。”
余有丁同样进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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