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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仪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朱翊钧连忙劝道:“先生,我那母妃,受冯保蛊惑深矣,就怕是受了上下蒙蔽,才与朝臣不愉快。”
“先生说与我听,我还能从中调和一番,难道不是两全其美?”
高仪顿了片刻,觉得似乎有几分道理,皇太子出于孝心且不说,倒是这李氏,居于深宫,外臣只能通过奏疏进言,反倒是他这学生,侍奉身前,若是有这个心,还当真能调和内外。
他想了想很快就说服了自己。
“殿下有所不知,如今内外正为两事搅扰不休……”
高仪一五一十地将事情道来,他还以为朱翊钧一无所知,说得颇为详细。
朱翊钧听罢,皱着眉头追问道:“这十万两,元辅是不准备移入内帑了吗?”
他明知故问道。
高仪连忙解释:“自然不是,如今礼部大典,工部修陵寝,黄河夏汛,各自紧急支走了一批银子,户部捉襟见肘。”
“内阁的意思是,等夏税收上来,再将银子移入内帑。”
朱翊钧哦了一声。
很是通情达理:“既然事出有因,我倒是可以好生劝劝我娘亲,如今正当相忍为国,共克时艰。”
高仪再度为新君仁厚感动不已。
只见朱翊钧说完这事,又迟疑道:“倒是这考成法,有些难办……似乎,颇伤圣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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