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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回过味来,好像是有点欺负老实人了。
张敬修想了想,连忙改口:“或者,大人可按照一年期考,对诸多抚按各施奖惩,如此朝中也不会多虑大人是故意针对谁。”
这还像点样子。
张居正满意地收回了目光:“我亦是这般想法。”
他既然考校,也是厘清思路地问道:“除了孙丕扬外,还有哪些抚按值得同列并罚?”
张敬修唯唯诺诺,一时答不上来。
张居正没等到回音,干脆自问自答:“河南巡抚邓以赞,有失官体,罚俸三月。”
张敬修听了有些疑惑:“邓巡抚不是避嫌去位了么?”
张居正趴在枕头上,瞥了儿子一眼。
后者突然反应过来:“哦,大人正是要以薄惩回护邓巡抚。”
张居正鼻腔里轻轻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清丈乱象,自然不止山东一地。
河南同样出了好大一堆事情。
巡抚邓以赞治家不严,其家人竟然趁着清丈,大开索贿之门,地主行贿则对清丈放任,士绅不贿则严苛到家破人亡。
事情败露后,激起民愤。
大户豪右们堵住在酒楼吃酒的邓家公子讨要说法。
一番争执,邓以赞的儿子企图从酒楼逃离,不幸摔断了腿。
而邓以赞本人为了避嫌,引咎闭门,业已将清丈之事,暂时交托给了巡按御史。
张居正其实并不如何相信邓以赞在其中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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