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对富商征税,而不是这样一刀切。
这就纯粹是为了揽财!
也别问当时的世宗在干什么,敛财的事,世宗高兴都来不及,直接“奏入,不报”。
“增不增税,到底也是世庙的英断,赖在他县百姓身上,未免有些无耻迁怒了吧?”
众人齐齐循声看去。
只见余懋学宛如一只打鸣的公鸡,头颅仰得老高:“相反,歙县挟私报复,唆使讼棍上访,欲将自身人丁丝绢税,摊派五县,才是假公济私,无耻之尤!”
群臣打探别人家务事的时候着实不多,此刻纷纷露出饶有兴致的模样。
朱翊钧更是连连摆手:“余卿说清楚些。”
余懋学官职不高,刻意往前走了几步。
他伸手指着许国、殷正茂,毫无礼数地愤然道:“歙县有一笔人丁税,乃是每年8780匹生绢,在高皇帝还是吴王时便开始缴纳了!”
“结果从嘉靖年间开始,一直到隆庆四年,每隔一段时日,便有讼棍到巡抚衙门递状,意图将这笔丁税均摊于徽州府其余五县!”
说到底还是真金白银。
歙县多承担一份丁税,心生不满;其余五县眼见要摊派丝绢税,同样怒目圆睁。
闹到兴兵决战的地步,各自的立场自然坚不可摧。
这话落入殷正茂耳中,不由得勃然大怒,下意识将手按在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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