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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徽州府却直接将这笔人头税,落在了歙县头上!用的名目还是夏税生丝,也即是六县补缴夏麦的名目!”
“草民斗胆揣测事情原委。”
“分明是,户部让徽州府征缴人头税,但是徽州府中,有人不想摊派,便将这笔税,移接木到了歙县这笔临时缴纳的税目上!”
“如此才有歙县稀里糊涂缴纳了二百年之久!”
跪着的三小只听了这话,各有反应。
奈何才被皇帝噤了声,此时已然不能开口。
朱翊钧不置可否:“既然如此,你彼时进京上访,南京部院应当有所批复才对。”
“何故此事在隆庆五年前后便突然偃旗息鼓,直到如今才翻出来?”
南北两京,在位格上是一样的。
但凡南京方面有了批示,丝绢案就不至于拖到这个时候。
帅嘉谟闻言,神情有些复杂,气恼中夹杂着后怕:“回帅爷的话,南京批复了。”
“南京都察院率先批复,典有所遵,赋当均派,合从抄出酌行。”
“移文南京户部后,户部下文徽州府,曰,转行该府从公查勘,前项人丁丝绢起自何年?因何专派歙县?其各县有无别项钱粮相抵?如无相抵,今应作何议处?”
“只不过,是草民无能,未能将批文带回徽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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