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京呈文,乃至在皇城下伏阙。
尤其徽州人,动辄兴讼,最爱公堂。
甚至徽州府每户都有自己的账本,把别人的“阴私毫发、坐起语言”全部记录下来,随时准备着日后对薄公堂时倚为证据。
按理说,彼时的南京巡抚海瑞批示后,不巧被贬,事情便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歙县知县丁忧,五县知县停阁不办公,吏员接连休沐,眼看就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谁知帅嘉谟这厮,竟然还不肯罢休,直接进京上访,找到了南京部院头上!
帅嘉谟闻得此言,猛然抬头:“科爷,府志之证确是草民捏造,论无实证,草民无话可说!”
“科爷问草民,为何又入京呈文?”
“只因海巡抚离任后,此事虽被诸县搁置,但草民还在查!这一查便查了四个月!”
“黄天不负有心人!草民终于在徽州府的阁架之上,找到了实证!”
他从怀中掏出一卷油纸包裹的物事,双手捧起,朗声道:“乃是二百年一十六年前,户部给徽州的勘合回文,以及徽州府下发六县的催缴文书!”
余懋学见状,皱起眉头。
许国终于瞅准机会插手,他快步上前,伸手接过油纸,翻开后果然是两册抄录的公文。
只见许侍郎迅速翻了两页,而后面带惊喜地诵读道:“户部堪合,坐取徽州人丁丝绢!”
“徽州府下文,征发歙县夏税生丝8780匹,于南京承运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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