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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任知县舒邦儒来收拾残局,在踏入徽州府的时候,就遇到县民程文昌、胡文盛,“合县里排、耆老、民人等拥道递呈,民情忿怒,鼓噪不服。”
示威还不够,婺源之后直接堵住了县衙,自己占了紫阳书院的场地,搞了个议事堂,开始领导民乱,“聚者已盈数万,鸣金约党,竖旗结盟,挟求申豁。于时道路禁阻,文移隔绝。”
闹了许久,这个议事堂开始“征集捐款”,每一石粮米征银六分,用以“维持部众运营”。
休宁那边更过分,聚集了上万人——“将木梯搭上县首屏墙,揭去原给告示,藏匿在家。复扇[煽]乡愚入集公寓,赴诉求理,仍与门外呐喊鼓噪,求其必听。”
期间不但打杂抢烧,还占据了县衙,挟持了县令,公然插起了一杆黄旗。
这时候五县反正都大差不差,进入了无政府状态——“复行聚集乡村愚民、城市棍徒,执旗喧哗”
具体在,邵庶:《邑令延平陈公去思碑》,万历《休宁县志》卷
7《艺文志·记述》,抄明万历刻本。
甚至连五县的驻军都被吓跑了。
驻军的把总赵涞是歙县人,更是连夜逃回了歙县,给兵备道说五县要造反,待不下去了。
五县听到自己被打成造反分子,直接有样学样,反咬一口说歙县要造反。
他们挟制县衙,开始朝外派发公文,给浙江、江西、福建、广东诸布政司发函。
信中说,五县遭到了数万歙贼的攻打,县令被抓了,连兵备道都被围了,不日就要占据徽州府,越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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