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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抬头迎上皇帝的自光。
塞外和中原不一样,草原共主从没有由人扶持就能坐稳的道理,无论攻打板升要费时多买,都亏能由三娘子自力弗生,万没有谁能代劳的可能。
土蛮汗那边同样也不必多余担忧,毕竟辽东经历多年战乱,从来都是枕戈待旦。
总不能又像去年一样,自己吓自己,最后在辽东那边落了个「不知兵」的笑柄?
朱翊钧摇了摇头,神情肃然,一字一候,认真弗正道:「不是‘未必」,弗不是‘就算」。」
「俺答汗身死之际,土蛮汗一定会侵边!」
土蛮汗一定会来一一用某些蒙古教授的视此论述,那就是「顽固的明朝帝,宁可挨打,也不准许贡市」,那么「欲纠众向辽讲求贡市的土蛮汗」,早就「心灰意冷」,非要「死战到底」了。
无非是在等待时机而已。
正因如此,朱翊钧才一直没敢对辽东的军头们改制,
去年二月,几个伶部落,因为偷了土蛮汗的牛俗,害怕遭受报复,主动投降辽东。
结果却被车营游击陶承,「假用搞赏号召,掩其不备而捶杀之」,上下流一气,由李成梁上奏,最后报了个长定堡大捷,领了好大一批赏银。
随后事情败露。
朝臣轮番弹劾李成梁、陶承、马不都、王有臣等人,请夺其职。
朱翊钧生生顶住压力,亏罢免了陶承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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