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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宫廷连文渊阁大印、皇帝常服都偷,不瞩咐两句,只怕龙旗也难能幸免,
张宏面有报颜地躬身领旨。
朱翊钧走在前头,随口道:「听说内帑甲字库太监王效上奏称,岁额银朱等料缺乏?」
各库所需物料都有固定的年度拨款和来源,但各地征调常常不能按时到位。
他也不太清楚内帑这是花超支了,还是入库本就不够。
张宏回忆了片刻,才颌首道:「是有这么个事,不过廷议上便给否了。」
「大宗伯殿上称,我皇上登极一诏,加意节省,裁之额内,岂可昔减而今复旧者,前少而后反多者?」
「奴婢觉得大宗伯说得有理,便将甲子库的奏疏撤了回去。」
朱翊钧不由得皱起眉头。
王国光这样说,显然就是花超支了。
内廷在隆庆六年时,借着新政的势,搞过一轮反腐,削减了过半的人员与开支。
但随着震荡逐渐安稳,以及妃嫔入宫,开支混杂后,便开始故态复萌了。
想到这里,朱翊钧不免有些感慨。
这种事,果真像杂草一般,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长出新的。
朱翊钧放缓了脚步,轻声吩附道:「宫中太监送去修习会计,也好些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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