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还偏偏升堂接见朝臣。
各署衙门的官吏观望打听的同时,亦是免不得议论纷纷。
尤其是与吏部衙门只隔了一个工部銮驾库的翰林院,早就三五人一凑,高谈阔论。
赵志皋平日办公的值房中,四处桌案,恰空了两处。
而房间内剩余的二位翰林,此时则各自坐在案前,隔空交谈。
“陛下受元辅与定安伯影响实在过甚了。”
“屠部堂与赵汝迈,这辈子恐怕还未受过这等折辱。”
一名面容不过二十余岁,身着翰林官服的年轻男子,执笔写着什么东西,一面感慨道。
隔壁发生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各部署衙门。
多有为屠羲英抱不平者——堂堂四品堂官,岂能这般公然折辱?
实在太过严苛!
至少于慎行是这样想的,这才忍不住有所流露。
而听了这话的李长春,似乎没理解其中的意思,随意道:“凡事不劝则无以进,不惩则无以戒,政事尤其如此。”
“陛下能身体力行,不仅是二位首辅的身教,亦离不得诸位讲官言传。”
“这道理我自然明白,于讲官就不必在此邀功了。”
于慎行如今虽然才二十九岁,但架不住中进士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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