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隔壁国子监今日这般吵闹。”
“不过……确实应当疏请致仕了,不然接下来会弹劾你恋栈权位,更加被动。”
揭帖违法是揭帖的事。
但首辅要是卷入舆论漩涡不做表态,那就政治事故了。
张居正叹了一口气:“是我疏忽了,没有早做准备。”
倒不是粗心大意,而是实在太过偏门。
当权子侄不能科考,这条规矩早就被破坏得不成样子了。
杨博的儿子前两年中进士还大设宴席呢,谁都没想起这一茬。
如今无论是他,还是吕调阳、王崇古、申时行,乃至去位的张四维,谁家子侄没在准备今年会试?
也没见有人说个不是。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多少也能断定,不是如今的廷臣所为。
徐阶笑了笑:“难怪,也只有如此烦闷的时候,才会想起为师。”
他抬头看了一眼,见张居正在书架上翻看,显然很是烦闷。
徐阶不由摇了摇头:“此事易尔,让你儿子罢考便是。”
张居正翻书的动作当即顿住了。
而后缓缓合上,语气复杂道:“犬子自小的时候,我便督促他修习课业,以状元勉励。”
“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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