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礼,一言不发。
朱翊钧语气愈发感慨,继续说道:“诸卿或许早就探听到了,张敬修前日就让国子监上疏,请求罢考。”
他指了指祭酒陶大临,后者怔怔出神,似乎没听见。
群臣也对皇帝口中窥伺奏疏的猜测毫无反应。
朱翊钧也不管众臣反应,继续说道:“但元辅辅弼大政,有功于国家,无论是让元辅致仕,还是让长子罢考,朕都于心不忍。”
“刘卿所奏,朕不能允。”
刘不息与陈吾德对视一眼,不免有些失望。
刑部尚书王之诰略微摇了摇头,皇帝此举,多半要受到士林诟病,对张居正的声望,同样也是个不大不小的打击。
日拱一卒下来,早晚要积重难返。
这时候,朱翊钧又看向兵科右给事中陈吾德:“陈卿,你当初为皇考内廷花费铺张之事,上奏辱骂而遭贬,还是朕即位后将你复起。”
“你说你附奏刘卿,乃是为公道说话,朕是信的。”
这话一出,刘不息神色难免幽怨,怎么还区别对待?
他却不知,皇帝这份区别对待,乃是因为陈吾德此后因得罪张居正而遭贬,反攻倒算时中枢将陈吾德复起,其人也并未上任。
说白了,或许是个古板的人,但多半不是邀名养望之辈。
陈吾德不知内情,听闻皇帝信他一片公心,不免神色复杂,朝皇帝拜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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