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既定,而居官有遗行者,给事、御史弹劾,谓之拾遗。”
甚至连免赋的权力,都是按照绯袍大员的规制——“凡翰林、吏部五品以下及六科、十三道。俱照四品免田五千三百五十亩。”
要实权有实权,要清贵有清贵。
再加上这一百五十人的总人数,称一声“大明议员”方是最合适不过。
众所周知,议员的存在感、权力、乃至政绩,几乎都是自于设置议题,科道们同样不例外。
对刘不息而言,他是隆庆二年进士,还有两年就五十岁了。
一把年纪,仕途上若是想搞出点名堂来,没什么比搞个大的更容易出成绩的了。
事关首辅的议题,便由此,被此人堂而皇之地端上了桌面。
刘不息一句话出口后,后续思路也逐渐清晰了起来。
他语气越发沉着,语速也逐渐放缓:“臣深知陛下不喜臣等言之无物,空谈虚事。”
“但臣奏此事,乃八千举子关切之公平大事,乃国朝二百年频有成例可考之旧事,乃国家抡才储干、新政育苗之要事,言之切实,还请陛下明鉴。”
“臣斗胆,请陛下降明旨,禁辅臣子弟之科考!”
朱翊钧静静听着刘不息的陈情。
心中却思绪万千。
事情总是一体两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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