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说短了。
于是,朱翊钧只好不情不愿地表态,说冬天太冷,不方便搬屋子,等到开春了就搬回去。
除了妥协,也未尝没有拖一拖的意思。
他记得历史上今年十一月,慈宁宫就该烧了——这就是大明的宫廷,夏天热、冬天燥,年年都有火气。
本想再以此作为借口,继续盘桓西苑。
但不知道是不是清宫之后,太监宫女都洗过一遍的缘故,一直没见着火星子。
除了这事外,后宫的事,近日也时让常朱翊钧耗费心神。
两天后不止是冬至,同时也是李太后圣旦。
由于先帝死了还不到三年,再加上内廷要为克勤节约做表率,自然是不准备铺张浪费的。
不过一码归一码,不铺张是囊中羞涩,但他这做儿子的,心意总归要表达一番。
抄写佛经的固定节目是必不可少的,哪怕挑字数少点的经书,也抄了好几日,到现在还差一两页。
当然,这些都不算事。
最让朱翊钧头疼的,还要属两位太后借题发挥了……
朱翊钧想到这里,正好已经跑满了两圈,又回到了太液池边的亭外,便停下了思绪。
亭外,张宏手里捧着热巾,等候在此。
朱翊钧手撑着膝盖,俯身看着地面专心致志地一呼一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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