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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应地,内阁执政的成本,瞬间攀升,与日俱增——首辅道德败坏至此,还能做出什么好新政?
别说拧成一心了,连面和心不和都难以做到。
与此同时,张居正的心态和行事方式,在遭遇此事后,也发生了剧烈改变——居正自夺情后,益偏恣。
各自走向极端之后,国事又怎么可能按部就班得好下去呢?
守孝啊守孝。
连朱翊钧身为皇帝也觉得棘手万分。
历史上万历难道没支持张居正夺情么?
左一句“今宜以朕为念,勉抑哀情,以成大孝”,右一句“元辅朕切倚赖,岂可一日离朕,父制当守,君父尤重”,说得还不够么?
没用。
皇帝哪里大得过礼法,你有刀兵廷杖,我也有青史昭昭。
那是没有国朝故事吗?那复起的大学士可太多了。
永乐六年六月杨荣丁忧,十月起复;宣德元年正月金幼孜丁忧,随即起复;景泰四年五月王文丁忧,九月起复;成化二年三月李贤丁忧,五月起复,比比皆是。
同样没用。
祖宗成法这个时候就不好使了,还得看《礼记》的原教旨主义。
所以,朱翊钧必须未雨绸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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