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交情。”
“我只是想不明白,如今国家重启开中法,正是百废待兴之际,你怎么就忍心从中作梗,走私贩盐?心里一点没有百姓和朝廷大局吗?”
“没人揭发还算你有瞒天过海的能耐,如今事情都被殷仕儋抓了典型,公文都到府衙了,你真以为我说话能比殷仕儋更有用?”
“你的事,我也帮不了。”
说罢,张四维环顾众人,叹息道:“你们不愿跟商会的大家守望互助,嫌弃这样赚得没以前多,怎么都不肯跟我说一句呢?大不了我私下吃点亏,让些利给你们也行。”
“何苦要去做这些出卖国家的生意?”
“如今不约而同出了事,难道不是天数使然吗?”
说罢,就摆了摆手,让几人出去。
几人见张四维话说得如此重,无不焦急难安,冷汗直流。
而后先后开口告饶服软。
张四维无动于衷。
房门再度打开,管事站在门口伸手请人。
几人面色不一,或咬牙离去,或神情灰败,或略显苦涩,相继转身离去。
最开始跪拜服软那人走在最后,却没立刻离去,而是再度行了一个大礼,求饶道:“大掌柜,您帮帮我,这次我知道错了,以后我都听商会……不,都听您的!您说往东,我绝不往西!”
说罢,砰砰砰直往地上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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