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当然,心中却并不平静——从皇帝坐下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平静不下来。
即便这位圣王,如今并未说什么惊人之语。
仅仅说的几句话,也不过是在总结、归纳。
似乎并未给馆内众人带来什么压力。
但是……
就看袁洪愈方才一番发言便知道,起码都五分的心思,都被皇帝所夺摄。
堂堂当世大儒,竟然主动跳进了皇帝所构建的樊笼里!
其心中压力之大,必然是周子义想象不到的。
周子义几乎对皇帝五体投地——皇帝这姿态,显然就是来做裁判的,偏偏所有人对此,都说不出个不是来。
皇帝仅仅坐在台上,袁洪愈便为了理学的道统,主动将自己的学说用皇帝综述的体系重新述说。
经此一事,别说自己所在的司经局。
便是翰林院、礼部,又有多少人敢像以往一样,动辄用儒者姿态谏诤皇帝为人处世的大道理?
……
台上此刻,已经换了薛应旂论述。
如果说袁洪愈是踩着王畿,吸纳钱德洪、李贽、薛应旂的学说的话。
那么薛应旂便是踩着袁洪愈、李贽,以心学理学正统自居,高谈阔论。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1页 / 共2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