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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全然洞察这番话的老夫子,恐怕都在里面了,在这里发问,岂不是问道于盲?”
“倒也不能这么说,某倒是能意会,但要让某解释透彻,恐怕力有未逮了。”
“莫要藏拙,莫要藏拙,速速说来。”
辩经与著书立说不同,为保证辩的水准,观点向来都是高度凝练。
决然不会这边解释一句天理的范畴,那边梳理一番实践的内涵。
这便在事实上形成了门槛。
若非皇帝特意做了综述,从吟诗作对一场过来的士人,恐怕连道学的源流与脉络,都弄不明白。
这种氛围下的围观,心中急切,又不得要领,自然要互相切磋琢磨。
先前说能意会那人,架不住众人热情,无奈出面抒发一二:“首先是认识这个词。”
“如果说朱子的格物致知,是被动的,依赖于外界的,那么陛下提的这个词,就在乎主动,也即是陛下说的,体现了人的自发性。”
“同时又与王子的良知不同,认识不分内求与外求,可以靠认识而内圣,也可以依赖认识而外王。”
“至于认识的先天如何体现,陛下先前便说了,人之所以超然于万物,便在于能区分自我与俗世,这种自然而然的‘区分’,便是‘认识’的体现,所以,认识便是第一等先天,无有认识,人甚至不足以称之为人。”
说到这里。
立刻有士人提问:“那长惟居士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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