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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懒得跟没见识的鞑子普及火器的威力,说什么要害中枪必死无疑这类话。
反而直接在立场上,开始拷打孛尔罕。
孛尔罕闻言,面色涨红,哼哧哼哧半天,说不出话来。
胡守仁见其被堵得无言以对,这才冷哼一声,将头转了回来。
他见时候行军之态已然齐整,时间也差不多了,当即勒马下令:“走!”
令下之后,全军无一人起行。
置若罔闻,似乎全无纪律。
实则,这反应正是戚家军军令所在——凡水陆行营,不拘何事,俱听旗鼓号令,不许口传,口传之言,虽将帅面说,亦不许从。
果不其然,在一声鸣鼓之后,行伍终于有了反应。
行旗举升。
号笛嘹响。
各官哨长赴中军,哨声应声而起。
全军轰然而动,举止划一,宛如整体一般,朝着一个方向徐徐前行。
如臂指挥,令行禁止。
……
喜峰口城楼之上。
戚继光手里拿着望远镜,频频朝长城外看去。
数里外,哨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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