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式开始通行海船,则是在万历六年初。
至今已一年九个月了。
作为从南到北,海运起始的淮安港,如今已经颇具规模了。
官老爷的衙署,是最先修缮完毕的,而后又增补了好几处大院、二层小楼,是港口最精致的建筑。
不过论起气派,自然是矗立在海边的瞭望塔,高耸入云一般,远远就能看到。
几艘遮阳船排着队,陆续靠岸,水手们呼喝不断,肩扛背驮往外卸货。
又有一箱箱丝绸、瓷器、香料,重新搬上去,准备运走。
颇有万物竟发之感。
奈何,在吏部左侍郎王锡爵、漕运总督王宗沐、总理河海工部左侍郎潘季驯的仪仗到后,众人纷纷弃了手中的活计,静静等着官老爷们结束这一次心血来潮的视阅。
漕运总督王宗沐走在左手边,有些犹豫地看向中间的王锡爵:“所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海运走货也就罢了,元驭身居高位,又何必以身犯险。”
虽然他王宗沐一力推行海运。
乃至这淮安港,更是他与潘季驯三头两头巡视,亲自盯着建起来的。
但不可否认的是,海运风险比漕运大太多了。
后者不易沉船不说,即便出了事还能扑腾几下,前者,是真的会船毁人亡。
当然,王宗沐并非是跟王锡爵私教多好,才出言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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