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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者眼神颇为复杂,尤其显得忌惮。
“造反嘛,双方不反着来,怎么就叫造反?谁反谁,本来就是不好说的事。”
一句话出口,两人不约而同叹了一口气。
对视一眼,对兵部与兵科晦暗的前途生出无数忧虑。
……
“司礼监太监孙海?内廷也有牵扯其中!?”
申时行面色凝重地将接过都御史温纯递过来的案卷,惊愕出声。
温纯点了点头,直言不讳:“大兴县侵占皇庄一案,惜薪司掌印太监姚忠,背后便是此人。”
“只因听闻皇帝打杀了姚忠后要继续追究,其人便畏惧天威,为石茂华趁虚而入,在夷人面圣前,暗中松懈了搜身。”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继续道:“现在只是都察院根据几名案犯的供述所做出的推测,没有确凿的证据,但他似乎已经嗅到风声了,我怕夜长梦多,抓是不抓?”
合不合规矩都是后话。
两人是在吏部左右侍郎任上搭过班子的,本就来往密切,私交不错,再加上一者如今掌内阁,一者执台谏,天然的平齐平坐——国朝惯例,首辅南人时,必以北人掌台谏,用以制衡,其地位可见一斑。
是故,两人之间说话,也甚少顾忌。
申时行撑着椅子缓缓站了起来,在内阁值房中来回踱步,显然事涉内廷,有些麻烦。
直到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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