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表。
皇帝用何心隐从未见过的气魄,给他好好上了一课。
他终于不在纠结于皇帝的本心,只是道了一声受教。
至于受了什么教,恐怕不足以言语道哉。
朱翊钧再三打量何心隐的面色,见其确实没有大碍,才放下心来:“既如此,梁柱乾可还有别的问?”
何心隐默默摇头:“本是有的,现在没有了。”
他缓了缓,弯腰行礼:“草民请告退。”
朱翊钧却未轻易放他离去。
“梁柱乾没了疑问,朕倒是还有事相商。”
何心隐动作一顿,却是皇帝伸出手,将他扶住。
前者疑惑抬头。
后者坦然开口道:“按你的经学,天下人志同道合,都可集会……”
“梁柱乾,朕与你结个会,如何?”
话音刚落,何心隐身子一软,差点再跌了个踉跄。
他吸了一口冷气:“陛下方才还对草民的学说视为离经叛道,喊打喊杀。”
何心隐见过世宗皇帝,受过徐阶的差遣,与张居正辩过经,经历不可为不丰富。
只有如今皇帝当面,每一句话都宛如天外飞仙,每每出乎他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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