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连忙开口向皇帝表态道:“臣妾明日便召永年伯入宫,让他向都察院投案,将这笔田亩的账分说清楚。”
朱翊钧闻言,终于释怀。
他捏着皇后的脸,安抚道:“这就对了,你办事,我放心。”
朱翊钧站起身,将刘皇后的脸颊揽进怀里。
话说到这个份上,两人自然也不会有什么芥蒂。
朱翊钧又与皇后说了好大一番体己话。
直到情绪都稳定下来,他才拉着皇后的手,一齐到床榻边上坐下。
刘皇后顺势倒在皇帝怀里:“陛下万寿无疆,比臣妾福泽深厚多了,身后事这种话,日后莫要再说。”
朱翊钧闻言不由得笑了笑。
论正寿,他也比不过这位活到崇祯朝的刘氏,更别说操劳国事折寿这种事情了。
但他也没纠结这个问题,任由皇后替自己宽衣,嘴上不经意说着:“孔家也不止找上了永年伯,譬如吴婕妤家,似乎也未得幸免。”
“朕近来无暇抽身,皇后不妨趁着这个由头,替朕做个恶人,与诸妃嫔、女官们都问个清楚,讲个明白,立个规矩,也好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朱翊钧说得随意,实则这几日已经思虑了好久。
后宫争宠这种事,本质与外朝争权没甚不同,也是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的事情。
争权这种事,最忌讳皇帝自以为是居中裁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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