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洋都是带着任务的,第一趟赚不赚钱可以放在次要,耀武扬威决计不能少,说什么也要路过一番。
朱翊钧自无不可,只要去日本就够了。
至于差使,他自然会给孙隆与朱时泰留下密函——朱翊钧也不太记得日本银矿在哪儿了,总得勘探一番。
不管怎么说,度田之后就要税改了。
税改少不了本钱,无论如何,日本的银矿必须尽快着手开采了。
“那就按这样罢。”
朱翊钧摆了摆手,朝朱衡又嘱咐了一句案卷归档的事后,便结束了这个议题。
众人议事的功夫,日头逐渐高起。
等到议罢海运事后,便已经稳稳悬挂在了中天。
随着群臣们肚子咕噜作响,自然要劳逸结合,免得熬坏老头。
一顿简单的御膳,如期而至。
年会共进午膳也成不大不小的传统了,群臣没有推辞,一边闲聊,一边用起膳来。
没有浪费多少时间,大家很快吃了顿便饭,便再度各就各位,继续共商国是。
“贵州两广等地改土归流之事,诸卿怎么说?”朱翊钧将饭后茶水一饮而尽,清着肠胃。
土就是土司,流就是流官。
所谓改土归流,就是从土司世袭制度,设州划县,任命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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