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营积弱多年,这才有了庚戌之变时,蒙古人都打到京城外了,将士兵卒挤在城门口嚎哭的盛况。
军纪涣散,士卒骄惰的京营,能够在大阅的面上过得去,赞一声焕然一新绝不为过。
“戚总督治军有方啊!当初兵科张卤上奏言,国家制军令,令至严且肃,奈何承平日久,各该营将领因循岁月务为姑息之故,以邀宽厚之名,前后相承,养成骄惰之习。如今戚总督掌京营后,重拾军法,一扫姑息之风,可谓振奋!”
“这我倒是知道,戚继光操练时言必称军法,态度骄惰散漫则当场捆打,皮开肉绽;顶撞教练则穿耳割耳;若有违抗军令者,甚至斩首以徇法,京营才渐知何谓军令如山。”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冷哼。
“南方来的乡下人吧?隆庆三年那一场阅兵,京营便已经初具人形了,按部就班多年,有如今这军容,可谓水到渠成,竟全成了戚继光的功劳了?莫非镇远侯整饬京营八年,还不如南人区区数月?”
以戚继光在民间的声望,听了这话立刻便有人变了脸色,欲要出声争论。
聚众的地方,就少不得争论。
眼见看台上就要为此吵起来,值守的禁军面面相觑,有心呵斥,又恐这些军民代表、今科准进士、绯袍三代们记恨在心,一时两难犹疑。
还好看台不乏敦厚长者,适时出来打圆场。
“按部就班,自然是一班接一班,自隆庆以后,先后有张太岳、定安伯、谭襄敏、镇远侯、戚总督……整饬兵备,锐意武事,京营短短十余年能恢复如此气象,谁能少了功,缺了劳?”
“况且,要论功劳,那也是圣君在朝,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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