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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偏远,事情查这么清楚,奇哉怪也。
温纯闻言顿了顿,才缓缓答道:“回禀陛下,播州汉民遍地,繁荣富庶,贵州上下大小衙门皆以为,改土归流正当其时。”
“贵州有官吏与臣私下来信,望臣在播州事上,推波助澜,以全七百年之功。”
说到此处,他躬身再拜。
其中的未竟之意心照不宣。
西南改土归流,不是他温纯一拍脑袋决定的事情,这种大事,除了战略上中枢治理上的必要之外,背后往往还蕴藏着战术上,时机的成熟,以及无数大小官吏的共同诉求。
例如播州改土归流,早就是贵州望眼欲穿的功绩了。
如今但凡对开疆拓土之政绩有所期盼的官员,少不得到温纯这里来拜码头。
所以,并不是调查能力强,只是贵州方面的官吏和盘托出罢了。
朱翊钧低头翻阅着奏疏,对此不置可否。
他将看完的奏疏递给了一旁的申时行,若有所思:“温卿的改土归流大略,播州最先绕不过去,说说你的想法?”
要论天下最大土司,自然非播州杨氏莫属。
土司土司,可不是插着羽毛,涂着迷彩的野人。
杨氏在西南做了七百年的土皇帝,人口数十万,步卒以十万计,控制着整个西南的木材出口生意,兼带茶叶、大米等副业,外官去了无不惊呼“路可通车,居民富庶,有江南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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