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说话间,朱翊钧掸了掸道袍下摆:“就这样了,朕要去国子监以及学院看看,申卿替朕送一送温巡抚,顺便将这事与吏部王卿通个气。”
一句话落地,内臣与中书舍人迅速挤占了皇帝身后的位置,簇拥着离开。
只余申时行与温纯二人,站在原地恭送。
申时行看着皇帝的背影,若有所思:“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都御史调任巡抚,按理来说自然是贬谪,但皇帝这话又不乏为温纯入内阁做铺垫的意思。
两可之间,猜不真切。
温纯目不斜视:“君心莫测,多想无益。”
这姿态显然不想多谈。
申时行却没有放过温纯,兀自叹了一口气:“那景文又是什么意思?播州的事,何苦欺瞒陛下。”
称起表字,俨然是私下谈心的做派。
播州的事申时行知道的也不少。
温纯跟皇帝说的都是事实,唯独隐瞒了杨应龙的罪孽。
五司七姓为什么与杨应龙不和?
说白了就是杨应龙压榨下属——“凡承袭表笺须宣慰司印文乃达,往往索贿无厌。”
这也就罢了,其人残暴酷烈,动辄杀人还不止,最爱在父前辱女,夫前淫妻,割耳挖鼻,阉民人为太监……林林种种,数之不尽。
百姓叩阍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6页 / 共1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