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严格禁绝不良爱好之后,这些勋贵子弟自然而然就开始发散好奇心,鼓捣一些没什么用处但有趣的事情。
潞王闻言一脸茫然,显然也不太清楚。
朱翊钧又转过头朝张宏投去问询的目光。
“陛下,李校尉跟定远侯世子,前些日子钻研机关时,不慎火药加多了,不慎被溅出的铁片划伤了肩膀。”
答话的是李进。
他跟李诚铭好歹是堂叔侄,对这些事反而比张宏清楚一点。
朱翊钧皱了皱眉头,难怪这小子最近没见人影:“人没事吧?”
李进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解释道:“陛下,医者去看过了,无甚大碍,只是烧了作坊,吓走两名工匠。”
为了不挨李太后的骂,李诚铭还特意嘱咐别跟宫里说。
奈何现在皇帝当面问起来了。
朱翊钧缓缓点了点头,旋即追问道:“他们怎么玩上火器了?”
李进顿了顿,斟酌着如何解释。
片刻后,他才解释道:“回禀陛下,并非是火器。”
“此前刘学者坚持,‘力,形之所以奋’的观点,但近年以来,又觉得颇有矛盾之处,便托了李校尉跟定远侯世子,做了几项实验。”
朱翊钧下意识自鼻腔中嗯了一声。
这事他当然知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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