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阶对原理一窍不通,便简略说起事情因由:“陛下当初视察草场,牵扯出马匹贪污案,入主京营后,又绝了调遣兵卒做工的路数。”
“无论牛马涨价,还是用工匮乏,都严重影响到李校尉家里的磨坊生意。”
“此前又不知道得了什么灵感,便想借用水车的机构,用在磨坊上。”
“反正都是周而反复的动作,水流可以驱动,别的力自然也可以,于是就开始琢磨这些东西……”
朱翊钧没有抬头,一面听着徐阶解释因由,一面换着角度打量李诚铭的小火车。
不得不说,对李诚铭这样的大多数凡人来说,利益才是第一驱动力。
国舅家垄断京边三成磨坊生意他多少也听过。
不过为了提高产能,降低成本,开始琢磨优化工艺,属实有点过于真实了。
朱翊钧正在腹诽,就听到身后一阵动静。
“臣锦衣卫带俸指挥佥事李诚铭,拜见陛下!”
转头只见李诚铭火急火燎赶来,在门外下拜行礼。
看这满头大汗的焦急程度,多半是下课后一路跑过来的——颇有一种听见亲戚小孩来了家里,正在摆弄自己贵重物件的紧张感。
朱翊钧招了招手:“表兄来得正好,快过来,给朕介绍一下你这机关,怎么就用上火药了?”
“若是说不清楚,朕以后为表兄身体故,免不得要禁止学院领用火药这等禁物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