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跟前的火车指指点点,朝皇帝眉飞色舞。
“其一,正如陛下所说,爆炸剧烈,不好控制。火药少加,车都转不了几圈,更别说带动磨盘等物了;火药多加,危险非常,尤其是缸,本身密封难度就不低,还要与阀、杆装配,间隙亦或者过度装配,效果都大打折扣。”
“其二,还是动力本身质地不行,以水驱动,源源不绝,中途无需人关照。如今臣这火车,尚且需要频繁添加火药,只能节省些许人力,却不能大肆替换。”
“其三,感觉控制上只是差强人意,像蛤蟆一样,戳一下动一下,哪怕解决了上述问题,能够带动磨盘,也只能一阵一阵地转动,出的货口感不行,影响市场。”
朱翊钧看着李诚铭侃侃而谈,心中只觉异样感十足。
阳明后学泛滥以后,虽然使得社会道德严重滑坡,但好处也不是没有。
所谓不破不立,在丢弃掉“君子耻于言利”的道德包袱后,人人都是搞钱的一把好手,贪污受贿,欺压良善。
而重新立起来的新学说,新道德,新政治环境,则狠狠地刹了一下这些恶劣而简单的搞钱途经。
现在能摆得上台面的新途经,就是八个字——皇权特许,开门经商。
而李诚铭现在的样子,一口一个汰换人力、影响市场。
简直就是勋贵朝资本家蜕化的全过程!
“至于改进,工匠们想了几个法子,首先是更换火药配方,火铳需要威力,才如此配比,火车则应该反其道而行之……”
李诚铭还在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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