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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雪怜的手紧了一下,大抵是做好决定,她起身,坐在陆隽的官袍上。他的双腿结实,坚硬,有些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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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人,我没有喝醉。”虞雪怜学着他的语气,嘴巴朝向他的唇,缓缓地,徐徐渐进地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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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这件事不熟练,也不敢把他的嘴巴顶开。是以,她只好张开自己的,舌尖先是试探的触碰他,如一盏热茶在嘴边,要试试水温,确定烫不着她的舌头,她方有胆量接着去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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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隽的确没有躲避她,他给她缝隙,让她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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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原是这般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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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雪怜停顿须臾,如今她和他之间仅有牛乳粥的味道,没有令人痴醉发昏的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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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陆隽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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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隽的双腿并着,他的手护着她的腰身。他同她缠在一起,说不了话,只听得她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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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雪怜的呼吸随着他的吻变得急促,平常的内敛儒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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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教她写诗的时候也是如此,她若走神,他则神情严肃的提醒她,要端正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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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隽从她的唇内退了出去,说:“虞姑娘,陆某的话是真是假,今日足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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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雪怜唇角嗫嚅,道:“陆大人说得是真话。”\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