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说：“又被欺负了，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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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尔像是傻了，光愣着看他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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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今日阳光太明媚，又或许是他多日来的坚持终于有了结果，瘦弱的孩童并没有他表面上的呆傻，他只是激动得忘记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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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心声听得见，那詹信将听到他内心欢腾的喜悦，还有他未能开口的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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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詹信并不知道这些，他以为虞尔被欺负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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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虞尔一动不动，他抬起手吸了口烟，随后熟练地吐出一道轻柔的白色烟圈。\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