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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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对方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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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靳舟觉得以后还是避免和蒋浔之见面，他好不容易戒掉的烟，见对方三回，就被迫抽了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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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分手那阵才学会的抽烟，但也不能全赖分手，大概是所有事情都赶在了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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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人生不是第一次经历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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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初一那年，他还在憧憬着父母带他去首都燕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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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很稀松平常的一天，妈妈送他去学校，说晚上要接上他一起去吃西餐，庆祝他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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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直到他自己走回家，写完作业对着空荡荡的屋子等了半宿，都没能等来那顿西餐，那年也没能等来父母带他一起去燕城，甚至此生再也不可能等来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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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人的离去是毕生都学不会的必修课，是即便你坦然面对别人的询问，也仍旧会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被噩梦惊醒，清醒后发现原来一切都不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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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初中时母亲突然的离世，父亲这种早有准备的故去和恋人的分开，更像是悠悠长河里，漫长而延迟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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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早知道和蒋浔之没有结果，但年少时总有种莫名其妙的固执和自信，非要被周围人点破，自己去栽个更头才肯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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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一切都过去了，好像也没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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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处长，咱还挺有缘分。”何煜坐到蒋浔之旁边，主动打开话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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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浔之领口微敞，懒散随意地靠在沙发上，嘴里咬着烟，目光却一直停留在一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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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煜顺着这眼神看过去，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猜测方向不对，也许他和陈靳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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