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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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一种情况，剁肉的人亲口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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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没注意到的一边，陆简昭静放在膝上的手指挪动了下，无人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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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政安身子一直，他激动阿珩妹妹没因前几次他拿被家人吃掉的家禽来骗取和她说话的机会，从而不信他，还是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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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因为——”却支支吾吾说不上来，视线垂落在地面恍惚，他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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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垂首握拳，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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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珩妹妹，你信我，就在城西的一家卖杂肉的铺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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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允珩还是那个问题，换了个问法，“王大公子，一家卖杂肉的铺子，有狗肉不足为怪，你如何确认你的狗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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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见我的狗往城西去，最后进了徐记杂肉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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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见王大公子的狗，还是有人看见有狗往城西去。”这说法内中玄虚差别甚大，一个是王政安的狗溜出，有百姓亲眼看到进了徐记杂肉铺；另一个是百姓也不知是谁的狗，王府丢了狗，出来问百姓时，有百姓主动道出所见，檀允珩紧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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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为百姓明知何人狗，后为不知何人狗，差别就在有没有亲眼见过王政安的狗，关系到审讯，和是否存有百姓故意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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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穿堂风有了明显热意，风过梨梢，清香淡淡，替了茶香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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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允珩边想，边挪视线去看陆简昭，还是一副老样子，不屏息只凝神，手还在那盏凉茶壁上搭着，如座精雕细琢的玉雕，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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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瞥了一眼，当真是玉透面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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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心叹，上阵杀敌的人，归来依旧能如白玉无暇，当天底下没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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