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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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
他是真饿狠了,狼吞虎咽的,岑之行抵住他额头,叫他“慢点喝”。
季雨停下,对上岑之行的眼睛。
男人表情还是很淡,说不出的冷漠,说明气还没消,季雨一下子蔫儿了,低头小口小口喝粥,脑袋都快埋碗里去了。
等他吃完,岑之行坐到床边朝他右手扬扬下巴,“怎么不用右手,打针不舒服?”
手很疼,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岑之行说,如果现在把平板拿过来打字的话,岑之行会不会觉得他故意卖惨,手疼会说,到解释撤报警的时候就不动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