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被职中的那群混子们围了,正当防卫,就打了一架。”年轻警察继续回道。
“这都这个月第几起了,也不知道教育局怎么想的,把职中安排到附中旁边。”从走廊又走出一个警官,手里端着水杯,泡着菊花枸杞茶。
“谁说不是呢?”最开始的中年警官呵呵一笑。
“话说老严你当年就是这个高中毕业的吧?”
“呀,严警官您是江城本地人?”
“是,后来被调走了,好不容易才调回来。”中年警官,也就是严警官,半眯着眼睛,微微一笑,缓缓念叨,“人老啦,还是想回家。”
“还不到四十岁,这还老?正壮着呢!”
“小伙子怎么了?看着身子不大舒服?”严警官没再回,转了个话题看向洛白榆。“发烧了还是发情期到了?”
“发烧了。”洛白榆身子一顿,冷静答道,“易感期刚过去。”
易感期?这分明是个omega,信息素可做不了假。严客盯着与他对视的洛白榆,他墨色的眼睛一片坦荡,好像并没有说假话;周围的警察对他嘴里的“易感期”也没什么反应。
有意思。
易感期也是alpha的发情期,这么说也没错。严客心里思忖,笑了笑,“发烧了?那得快点去医院,看着烧得厉害。”
“警官,我来领人。”老李风尘仆仆地到了,时间赶得急,衣服扣子都扣错了一颗。
一进来先是检查了一遍于晚和洛白榆,得知洛白榆就是发烧加受了点皮外伤,才松了一口气。
签完字领着人出来,打了出租车就往最近的市三医院走。一进医院,手机又响了,不知道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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