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嗤笑一声,护得这么紧,警察局又不吃人。目光又看向旁边一共没说几句话的于晚,眸底划过一丝暗沉,视线又回到洛白榆身上,突地变成兴味。
察觉到严客的视线,于晚眉眼如川,含着微妙的冷意,瞧了他一眼,严客见此回之一笑,转了视线,不再看他们。
于晚才垂下眼皮,恢复如常。
第二次来到这家派出所,竟然觉得有点熟悉。于晚只用等指纹结果下来,就能确定,但周沅沅和杜若谷要被讯问一番。
半夜十一点半,指纹结果终于下来了,手表上没有于晚的指纹,只有周沅沅和杜若谷的指纹;而于晚的书本上,也出现了周沅沅的指纹。
这足以证明事情和于晚无关,至于事情真相,就要看后续的审讯结果了。周沅沅的父母和杜若谷的父母都来了,一方穿着平常衣服,但也干净利落;一方珠光宝气,光彩照人。
似有争吵,但也不太激烈。
不过和于晚无关,她也没兴趣留在这看他们狗咬狗。和老李打了声招呼,她带着洛白榆走出警局。
半夜出租车没几辆,难等得很。空旷的街道,昏黄的路灯,秋风萧瑟,树叶哗哗作响,深夜气温低,于晚被冻得打了个冷颤。
洛白榆的手终于暖了,但现在于晚的手却是冰凉的,他也终于注意到了不对劲,今晚一晚,于晚都拉着他的手。
手要松不松,他从小到大,除了家人,还没和人这样过。理智上告诉他应该放手,但不知为何,一想到放开心里却不自在起来,他低头看着于晚,天气太冷,她鼻头冻得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