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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一只被狼暗中窥伺的小鹿,虽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但本能地战栗。
他抿了抿唇,忽略掉心头莫名的恐慌,声线平稳地应道,“哦。”
哦?这就是你的回应?
于晚轻笑一声,“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说什么?”洛白榆疑惑。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民谣从于晚口中缱绻说出,带着说不出来的意味,“你觉得呢?”
阿晚的表情,看起来也不像在意这种论断的人,又为何要问他?
洛白榆压下心底的不解,诚恳言道,“父亲是那样的人并不代表阿晚就是那样的人,更别说你的父亲入狱时你不过八岁,又能知道什么。”
知道什么?她知道的很多。甚至她父亲还是她帮忙送进去的。
于晚心里发笑,却不知是在笑谁。
她没有表现出来,心底陡然冒出一股恶意,转而道,“那道德审核呢?”
考入某些部门,需要考查直系亲属的背景,如有犯罪记录,一律不得录用。
如果洛白榆说的是对的,那为何上面会安排这样做,为何社会会默认这样的规则。
你的话背离了大多数人的观点,不是吗?如果解释不清楚,刚才说的话,没有一点说服力,不过是你私心里不敢相信事实真相而找的理由,是自我欺骗的逃避,你想要说服我,我不是那样的人,更想说服的,是你自己,让你自己相信你的朋友不是那样的人。
相悖的观点和事实,你要如何走出情感与现实交杂的泥潭,或许你根本没有办法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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