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只有一张铁架床,特制的床,四脚被牢牢固定在地板上,不能移动,不能掀起,每一个零件都与床融为一体,这是为了防止不稳定的alpha们暴力破坏,运用可能拆解获得的零件伤害进门看病的医生护士,即使是一张床,也没有人敢掉以轻心。
于晚就在里面,像是一个囚犯。她焦躁地走来走去,在病房内环绕禹行,双眸依旧血红,不时抬眸看向窗外,眼里是嗜血的狂躁,门外监测仪器显示,病房内的alph息素浓度已然爆表,濒临突破危险界限。
她十分钟前才注射过镇静剂,如果再次爆表,她需要立刻重新注射以维持理智,但短期内多次注射过量的镇静剂,会给人体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她很痛苦。
洛白榆隐隐感受到于晚的情绪,走到窗前。
于晚再次抬眸,终于看见了自己想见的人,他完好无损地站在窗前,面色红润,没有一点生病难受的迹象。
心底的不安和焦躁霎时被缓解,她顿了顿脚,不再在房内盘旋,走到床边,静静坐下。
监测表盘的数值开始缓缓下降,降到了一个不那么危险的程度,但依旧处在红色警戒范围内。
“她怎么了?”洛白榆咽了咽干涩的嗓子,心底泛起心疼。
“医生说,她正在分化。”
“alpha吗?”
“恩。”于母肯定着,却不觉得丝毫开心和轻松,“但分化情况不太好。”
“什么意思?”洛白榆猛地回头,眉眼露出焦急。
“她八岁那年分化失败过一次。”于母提起此事,愧疚难当,“这还是刚才医生和我说的,我作为晚晚的母亲,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她抽了抽鼻子,忍住哽咽,她刚才便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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