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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他问。洛白榆有的时候觉得于晚并不开心,这种感觉很微小,甚至于晚看起来很正常,但他总是感觉到,于晚似乎不是很开心。
譬如她刚才看向窗外。
“她走了?”于晚问。
“嗯。”
得到肯定的回答,于晚倾身靠过去,随手卸掉脸上的眼镜,拎在指尖,眨巴眨巴因劳累过度干涩的眼睛,将下巴搭在洛白榆肩膀。
这个时候的于晚是开心的,洛白榆能感受到。
于晚环住洛白榆的腰,鼻间嗅了嗅,草木香氤氲缱绻,她伸出舌尖舔了口洛白榆腺体,被洛白榆后衣领挡着,露出四颗尖锐的虎牙。
洛白榆不禁打了个激灵,于晚掐紧他的腰,在他后颈腺体处吮了一口。
“别耍流氓。”洛白榆嗓子发紧,抿了抿唇警告道。
“没耍。”于晚收回嘴巴,鼻头在洛白榆脖颈窝蹭蹭。
“是易感期到了吗?”洛白榆想到了什么,温声问道。
“不是。”于晚松懈下来,懒在洛白榆身上。
洛白榆私下是个小甜o,他家里人都知道,但他和于晚的这段关系,谁更黏人,不好说。
或许曾经是洛白榆更黏人,但随着交往时间愈长,似乎于晚才是喜欢每天亲亲抱抱,动不动就黏在对方身上的那一个,好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
“你刚才不开心吗?”洛白榆问道。
于晚掀开眼皮,不宽不窄的双眼皮褶子从眼角飞到眼尾,携着一分冷厉。她复又懒散地垂下眼皮,遮住眼底的神光,闷声轻语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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