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时候他无法将她抱紧,他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看着她,将他抛弃。
大约是打着什么为他好的旗号吧,所以她才会这样,连一句解释都没有,气急败坏觉得他才是那个恶人。
幸pmdujia好她恢复得还不错,他昨夜已经仔细检查过,被烧焦的那截臂膀又变回了凝脂玉,唯一的痕迹便是他印上去的吻痕。
“戒指忘记摘了,”他突然说,“我现在摘掉。”
冰冷的触感应声消失,他将太一戒收了起来。
汤池的温度已经很高,骤然失去冷源,她只觉得他说话时,热气都要往她耳朵里钻。
她忍不住抬手搓了搓,瞪他一眼:“怎么?戴着戒指会让你记起来自己是个神官,从而做不下去这种事吗?”
“怎么会?”元虚舟将她掂了掂,“这扳指不是我所有,传下来不知道经手了多少人,以后也要传给别人,自然不能戴着它行事。”
世人趋之若鹜的大神官之位,那样尊贵的信物,在他看来只是碍事的东西。
他全然背弃了自己所受的教导,告诉她,他的手要用来做更重要的事。
看她逞强其实很有趣。
从他胸腔传来的闷笑令元汐桐将头埋得更深,她的掩耳盗铃却没有得逞。他故意换了个姿势抱她,单手将她的身子端起来。
“你别……别这样……”
这样太糟糕了。
在露天的院子里,只有天幕压在头顶。而她坐在元虚舟的臂膀上,被从上至下酷烈地逼视,不肯放过她一丝一毫的反应。似乎这样才能看透她所有的伪装,以此来证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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