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风袭来,才将帷幕掀开一个角,其中一名修士便立马掐着诀,从指尖释出一道清光,将帷幕压下,重新将马车遮得密不透风。
道路两旁的行人只来得及看清马车内坐着的那人,有着一头全白的须发。
城楼之上,一名披着狐裘的年轻男子目睹了这一幕,对着身边人称赞道:“此番将仙师请出山,掌门功不可没。”
被唤作“掌门”的是一名中年男子,身量气度亦是不凡。闻言,他淡淡一笑,拱手谦虚道:“邢二公子才是后生可畏,我不过是略微点拨而已,这一切,全是公子之功。”
这话说的,倒是把责任全都推卸得一干二净了。
邢夙明白,这人是不想担上欺师灭祖的罪名,便没和他推辞。
但人性真的挺可笑的,倾囊相授的弟子,到头来竟然还没一只畜生护主。
邢夙摸了摸自己的虎口,那里原本被一条通体雪白的小蛇咬了两个血洞,现在虽然已经完全大好,但那畜生咬过来的凶狠劲,他仍旧记得。
这时又有人登上城楼,手上端来一个条形的木盒,呈到邢夙面前。
木盒里正静静地躺着一把胡琴,一般胡琴的琴筒都是蒙的蟒皮,这把琴特殊一点,鞔制在上的蛇皮竟是雪白莹润,泛着漂亮的清光。
“公子,”制琴的匠人说道,“这琴才制好,还未开音,音色可能入不了公子的耳。”
邢夙伸出手,摸了摸琴筒上的蛇皮,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
“无妨,”他笑着问道道,“肖姑娘在哪里跳舞?带我过去,正好我拿这把琴开开音。”
第66章 就当我是在求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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